33 是谁的太久,又是谁的两个树梢呢(第1/9页)

作品:《阿宾谈科技

阿缤和阿晴赶到的时候,畸形舔狗们已经阵亡——啊呸,已经惨死了大部分了。

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剧情并未按照他们所想的那般符合逻辑的进行下去——

余下的那一小撮,非但没有因死神降临而放下狂热落荒而逃保全性命,反而身体扭曲地趴在三只大虫死翘翘的地方,来来回回亲吻着那片地面,力求雨露均沾不落下宠幸任何一粒尘埃。

甚至是恶狗抢屎一样,极其疯狂地抓起一把又一把的泥土,一股脑儿往嘴里塞,欢快得就像夏日炎炎里的舞者雪花或者寒冬腊月里的歌者春风。

而那头浑身长满尖刺的万恶的恐怖的血腥的残暴的堪称为民除害万世楷模的英雄级鬼念,就像课堂上悠哉悠哉点名的老师似的,以不慌不忙不紧不慢按部就班好整以暇的姿态,把剩下的这群像是奇行种一样的恶心玩意儿们挨个儿拎起来,并一手攥头一手抓脚,然后它全身的黑色的要爆炸一样的强壮肌肉一起发力隆起,手中的小点心就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被它拧成了麻花儿,鲜血喷薄迸发,染红了地面和它的身躯,最后,它像吃葡萄干一样把她们嚼碎吞下,无比甘美的味道让它频频仰天咆哮。

而畸形舔狗们的临终遗言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对家人对社会对自己的醒悟与忏悔,只有仿佛被设定好了的如出一辙的一句话:“放开我,我还能舔!啊!”

至少她们在死亡之前,是幸福的,她们一定洋洋自得于自己好有个性好有荣耀。

也许她们不知道婚纱在这个时代所代表的意义,所以才会如此下贱卑劣。

也许恰恰相反,她们很清楚婚纱在这个时代所代表的意义,所以下贱卑劣之名似乎都有些配不上她们的人格了。

“我是真的不想杀它,它是多么的善良美丽啊,对于这样一位受人尊重的垃圾处理大师,我心中腾起的只有五体投地。”阿缤看着眼前这一幕,感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