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四看着刑劳内脸色发白，目光恐惧的含香姑娘，懒散的表情有了丝丝变化，“你搜集了多少情报？”。

含香姑娘恐惧，“不，不多”。

“多久了？”卓四再次问道。

含香姑娘颤栗，“三年”。

身后，白胖子脸色白了，三年，他应该什么都说了。

卓四眉头紧皱，“那个代号为草的人有什么特征？”。

含香姑娘摇头，“不，不知道，他每次出现都很神秘，我根本没能力看清他”。

这点不管是卓四还是陆隐他们都相信，因为这个含香姑娘不过融境实力，对他们而言根本就是普通人。

卓四看向不远处，肌肉鼓胀，胡须却发白的老者，正是快叔，“快叔，她都交代了吗？”，不问含香姑娘，而问快叔，这就是对快叔的信任，只要快叔说没有，他也会认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