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讨厌我？”天道笑容灿烂，“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难道没觉得我对你很亲切吗？”

“呵，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帝韶冷不丁开口，嘲讽着天道。

亲切？

用各种非人的手段折磨她，把她封印在地下，让她遭受了各种欺凌，这就是所谓的亲切？

天道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帝韶脸颊，“跟你做出同样选择的人类，在历史上少吗？”

有多少人类为了荣耀自愿赴死。

可他为什么在这么多人类中偏偏选中了帝韶？

天道脸庞紧贴着帝韶姣好细腻的脸庞，“帝韶，这一切都不是巧合，你本就是我的一缕力量，是我让你来到这世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