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聪杨接过话茬说：

“听说这次事情，都惊动了国家方面。如果老钱泉下有知，也可以安息了。”

三个人正说着话，远远便见到一个瘦削的身影，穿着白色的长袖长裤，戴着口罩，鸭舌帽的帽檐压得低低的。

那个女孩手里也捧着一束白菊花，朝着这边来了。

“是裘欣然！”

眼尖的张少白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女孩。

等到离得近了，裘欣然也看到了墓碑前坐着的三人，不由停下了脚步，眼神中满是挣扎和慌乱。

“你好，欣然同学。你也是来看老钱的吗？”

裘欣然没有回答，只是远远地绕过张少白三人，将鲜花放在钱毅的墓碑前，便转身匆匆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