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时候，听着自己儿子或者听着自己女婿，今天成了主任助理，明天成了院长助理，后天成了副院长。

别人都称呼张凡不是院长就是一刀。

其实家里老人没啥感觉。

最多也就是觉得别人对他们说话客气了。

过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几乎没啥变化。

至于收入，老人也没操过心，反正感觉好像自家的这个年收入怎么也有十几万吧。

所以，两老人也好像觉得张凡年轻，还在事业的爬坡期。

没把院长当回事。

也没把他的一刀名头当回事。

毕竟家里人都是小市民出身，其他不说，就说买车，两老头就是觉得当年厂长和场长做的桑塔纳是最好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