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启与郑珂的死实在是太过突然，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这一路上，郑珂一直在想尽方法暗示他们不要相信钟启，可至始至终，钟启并没有显露出任何异样。

反倒是郑珂，忽地与钟启同归于尽，让人糊里糊涂。

而且。

既然郑珂连死都不怕，为何不把信息直接说出来？还在这拐弯抹角。

所以他想听听看有没有新的线索。

卢贞娴非常有自知之明地先询问楚明月：“副队，你说还是我来说？”

楚明月想了想，道：“你说吧。”

事实上，她已经记不清都向郑珂提问了哪些问题，只知道楚姑娘并不是毁灭世界的恶魔。

卢贞娴将自己向郑珂询问的问题，一一说给了秦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