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小到现在还恍如在梦中。

「一句‘你的粉丝只是来了，不是死了，，这一句话让人泪崩。只是他们出来的有些迟了，但也正是时候。」邓莉莉深吸口气，眼角都浮起一丝泪珠。

唯有一直陪在章小小身边的邓莉莉才能明白章小小的不容易，这么多年来，从巅峰跌落到谷底，而如此再次重回巅峰，这种历程，不经历谁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

而章小小甭管在巅峰还是在低谷，她都能保持初心，用一副淡定的心态去面对这一切，这真的很难得。

「其实原本他们可以更迟，甚至是都可能不会再出现……」章小小听到邓莉莉的话，不由幽幽叹息一声，她目光透着一丝明亮和坚定。

很显然，章小小太清楚这些了，她也明白自己得到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何……

「嗯？」邓莉莉一愣，搞不懂章小小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由一阵疑惑的看向章小小。

「若非竹子音乐，若非竹子老师……你觉得我们真的可以吗？」章小小看着邓莉莉，不由深吸口气，她其实也是明确跟邓莉莉谈一谈，她需要让邓莉莉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单靠她们就可以做到的，有些事情的背后是有规律的，是有无形的助力的，虽然有时候那些助力隐藏的很深。

…

「我……」邓莉莉太熟悉章小小了，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章小小想要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