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晋芝元，好像也没什么两样了。

她其实挺喜欢姜里的，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她们不是立场不同，如果她不是一开始就参与了晋芝元和顾宗南设计的那个局，她们会不会成为好朋友？

没有如果。

事情发生就发生了。

所以她们现在不可能是朋友，只可能是互相看得顺眼的合作对象。

她现在对那个老男人感兴趣，他们没有立场不同，她也还没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或许，她不应该让开局就变得这么糟糕。

思及至此，她迅速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我让你发的东西，你发出去了吗？”wwω.ЪiqíΚù.ИěＴ

那头愣了下，“没呢，你不是说去的前一天发吗？”

不是她自己说，造势只需要适当提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