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更何况是让他落下终身残疾的仇人，“姜大小姐，真是巧啊。”

姜离红唇微勾，声音含笑，“不巧，这是我姜氏娱乐的庆功酒会。弟弟现在该认识我了吧？还叫我姜大小姐？”

“啊对了，你说我要是你大嫂，你就是我亲爹？”

说着话，她视线转向刚勾过来的程鸿维，“你是我亲爹的话，程董又是谁？我养父？”

程鸿维听见这话，脸色怔了一下，“一派胡言！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姜离耸了耸肩，声音无所谓，“实话而已，我说错了吗？”

“如果可以，我宁愿你从来没有出生过！程家因为你，名声一败涂地！今天姜氏集团也因为你，丢尽颜面！”

他声音低沉，看着她的眼神全是厌恶。

姜离还从来没见过程鸿维这幅样子，宛如看仇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