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楼玉重重地点了点头。“而且……不可逆。”

方宸蹙眉。

他的一个孩子正在蚕食另一个孩子？

“从一开始我只能诊断出一个孩子时，或许情况就已经存在了……”楼玉自责道。

“无须自责，胎儿在她的肚子里，我们就算知道，也做不了什么。”方宸知道这事不能怪楼玉，孩子在季小媪的腹中，他如何干预。

“大哥，大嫂怎么了？”一道女声响起，方宸和楼玉立即看向来人。

田昕昕和田蓉蓉走了过来，担心道。“我们刚刚就在门口，正好看到了你抱着大嫂回来。”

方宸并没有惊动其他人，所以段月等人都还不知道季小媪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