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沛不满道:“来者是客，沈家客人何时有你这个下人来嚣张？下去！”

下人欲要解释，沈文华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老夫人的话吗？”

下人面色难看，瞅了一眼秦默不得不幽怨离去。

待他走出大堂，何沛朝秦默走了过去，道:“年轻人，下人没有规矩希望你二人不要在意。”

“是挺没规矩的。老夫人，你若晚来一步，只怕你沈家大院很难保全。”

一听这话，沈文华想要开口斥责反被何沛止住了，继而追问道:“年轻人，我沈家跟你无冤无仇不知你何出此言？”

见她一脸沉稳，秦默把玩着旁边的茶杯开口道:“我跟沈家无冤无仇不假，但你沈家的家风却让我恼恨相加。”

“什么恼恨？难不成我沈家有过什么让你看不顺眼的地方？”何沛追问。

“倘若没有，我又怎会前来你沈家？”

何沛、沈文华对视一眼，沈文华语气不满道:“不必拐着弯指责我沈家，有话直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