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这么一说，万保全拿起欠条看了看，接着咧嘴一笑：“哎呦，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工程款呀？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说陈总，当年你不在，或许你也不知道一些内幕，其实吧，这笔钱是尾款，尾款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尾款，你们这边还没有支付。”我说道。

“陈总，当初做工程的人都知道，尾款是客户检查项目质量是否过关的一笔钱，当初你们的尾款我这边不付，那就是代表，你们的质量不过关，否则我早就给了。”万保全笑道。

“我说万总，如果工程不过关，你们的厂房我们盖的不好，那么不需要你说，第三方工程监察部门就会告诉我们，你们都签收了，怎么会说不过关呢？”我问道。

“陈总，这都是0405年的工程了，我看你现在也就三十出头，当年你们承建这项目的时候，你也就十几岁，你根本就不懂当时的工程是怎么进行的，换句话说，就算是你们周总，当初都对我客客气气的，他都没有亲自来要债，你现在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吗？不会是拿我当开胃菜吧？工程的尾款收不回来的例子多了去了，那时候，都这样！”万保全笑着道。

看着晚报期的笑容，我扫了一眼那个叫黄燕的秘书，这女人此刻也是笑了笑，干脆站在了一边，她本来还挺热情，但是听到我讨债，立马开始站边了。

我就知道这事情不好办，如果好办，人家真的肯给，那么一个电话，人家就汇款过来了。

“看来万总你是要继续赖账了。”我摊了摊手，起身道。

“我可不是这意思，这是你说的，陈总你们公司这么大，也不差这点钱吧？”万保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