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儿忽然觉得委屈，眼泪涌了出来。虽然之前谢晚舟翻脸无情，但她内心依旧觉得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一丝地位的，不然他怎么会提前将她放出来呢？

水云儿双手握成拳头，指甲陷进肉里，她问：“她是师尊最爱的女子，那我呢？我是什么？”

谢晚舟坐书桌前，冷眼看着她：“你的问题很无聊。”

水云儿红了眼眶，哭着问道：“师尊您收我为徒，就像因为我长得跟她相似吗？以前您对我好，只是把成一个替身吗？”

谢晚舟看着泪流满面的水云儿，冷声说：“你是真的愚蠢。”

水云儿触到他冰冷的眼神，抽泣的声音停止住，只听他说：“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不该问这种问题，看到了也该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既然你都问了，那你告诉我，除了你的脸，你有什么值得让我喜欢的地方？”

谢晚舟背靠着座椅，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那是讥讽无情冷漠的笑。

他的话像是一把刀子将水云儿的全部尊严刮了下来，又狠狠地丢弃在地。水云儿无比难堪，满心的屈辱，泪眼朦胧地望着谢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