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低下了头。“大哥你不是也能进去陪大嫂吗？”

“我之前一直都在里面陪着你大嫂。”方宸看了秦文一眼，回答道。“而且她们是给我消过毒的，按你大嫂的话说，那就是你现在浑身都带着细菌，进去会把细菌带进去，会害了弟妹的。”

方宸向秦文认真地解释后，秦文果然不再想要进去了。

“大哥，生孩子都是这样的吗？”秦文听着里面楚琴痛苦的闷哼，痛到极致时高昂的尖叫，让秦文头皮发麻。

“生孩子本就不是一件易事，胎儿在她们肚子里，她们每天都得经受痛苦，好不容易挨到了生产，胎儿过大或是胎位不正，都会引发难产，一旦难产，轻则转危为安，重则你只能保一个或是一尸两命。”方宸看着季小媪每日怀着孩子时，挺着大肚子还要四处奔波。

他很心疼，却也无法拒绝她，看着她偶尔露出的不舒服，方宸除了抱着她，无能为力。

虽然季小媪从来没有抱怨过，可是他知道那是因为她爱他，所以心甘情愿接受着这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