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包皮手术，前列腺电切，大到肾摘除，人家现在全部能拿下。而且因为一脸寒霜，说话刻薄，又直接是张凡特意培养的，直接在泌尿科就是女王的存在。

手术室里，张凡主刀，何心怡一助，泌尿的主任站在手术台下当站台的。“移植脉瓣，这手术你做的下来吗？”

张凡一边安装手术显微镜，一边开口问何心怡。

“天天不是包皮就是前列腺，大大小小的做了不知道多少台，这种手术好几年都遇不上一台，我怎么可能会。”

张凡看了看何心怡，姑娘比王亚男长的更硬朗。浓浓的剑眉，带上口罩捂着鼻子和嘴，就看眉毛，就有一种关二哥的感觉。

眼睛锐利，她的这种锐利就如同一把刀，再加上从本科毕业到研究僧，进医院估计手底下割了不知道多少根了，这种混合气质下，估计男患者见到她，不会有想入非非的感觉，只有打着冷颤加紧双腿的动作。

“科室不忙的话，去外面进修进修去，总不能每次泌尿有特殊手术，就让我上吧，我好歹也是个院长！”

张凡的话虽然是说给何心怡的，可站在台下的李雄主任，一脸的红彤彤。其实这就是当长官的艺术。不声不响中，让你感受到什么是上级。

何心怡一听，乐的眉毛都连到一起了，“我想去charité–universit??tsdiz berl！”

这是一个德毛的医院，号称有三百年还是四百年的历史，其实前两百年都是胡几把扯的，没啥技术含量在里面，就是一群家里有钱的私生子凑在一起胡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