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界与下界互不相通，圣人即将降临下界，却对下界的情况一无所知。

能够与下界联络的圣人，毕竟是少数。

绝大部分的圣人，对下界的情况完全不清楚，因此他们迫切想要得到下界的消息。

这就是天衍道祖的底气。

信息差，就是倚仗！

也就是说，对方有求于他，而不是他有求于对方！

慕微雨请神严肃，但她终究还是想要拿到更多的信息，因此一切都要看杨波的态度。

想到这里，杨波轻松起来，就算是和对方闹翻，顶多就是舍弃这具分身罢了，能有什么损失？

杨波看向对方，“慕道友，我们不需要这些无效的沟通。”

“不管我是什么来历，也不必管我是什么身份，我能够把下界的情报提供给你，这是我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