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像是生气了，他张口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

尖锐的疼痛让我打个激灵，我伸手抚上他的脸，因为实在好奇，还是追问道，“煜宸，你有没有一刻想放弃我？”就像当初说的那些狠话，既然我不爱他了，那他就去找一个愿意爱他的人去。天下这么大，三界人有这么多，他总能再找到一个真心待他的。

听到我这样说，煜宸凑过来，吻了下我的唇。随后他抬头看我，一双黑眸因热腾腾的水汽而显得湿漉漉的，眸光专注而深情。

“没有。”煜宸道，“林夕，我认准了你，我愿意在你身上花时间，也愿意在你身上使手段，过程如何我不在乎，只要最后你是属于我的就好。林夕，我已经成功了。”

我属于了他。

再让他用这份心去对另一个人，很难了。

我转过身抱紧他。感谢苍天，让我在他恰巧想对一个人好的时候遇到了他。不早不晚，遇到就刚刚好。

浴桶里的水因为我的动作荡出去了一些，煜宸的轻笑声与水声混在一起，在房间里散开。

笑声像是染上了温度，带着潮湿的气，浸进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