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时候，他察觉有一道冰冷目光落在他身上，不太友善。

转头看向陆时晏，对方面色如常，声音却降了个度，“张总要留下一起吃饭？”

“可以吗？”

眼看着对方脸色也冷了下去，他话锋急转，“就不了吧，我还有事，不打扰您二位用餐了。”

陆时晏敛下眼睑，明显的逐客令。

姜离倒是礼貌开口，“慢走，期待以后合作。”

张景善意识到自己好像触领导霉头了，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等等。”

他背影一僵，转头干笑，“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