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oss亲自拍板？”

“是的，他身边的特助联系我的。”

“买下其他三部版权？”

“没错，包括最开始那两本无聊散文集。”

“……”

姜离默了好半响才憋出一句话，“他是不是有毛病？他是首富，不是收破烂吧？”

姜氏几家破公司他要。

烂尾小破故事他也要。

成功男人的脑回路就是非比寻常？

“离姐，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对面收起震惊的语气，郑重纠正，哪有说自己是破烂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