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并没有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紫阳之力，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敢确定对方的身份。

许久，水清浅问道：“你究竟是谁？”

“你既然知道我的目标，还敢把我带过来，你不是姜书武！”

杨波哈哈大笑，“我是姜书武！”

“难道你不觉得，如果把自己的仇家给睡了，不是很爽吗？”

杨波心里暗骂自己变态，但他扮演的是姜书武，说出这种话好像不奇怪。

自从成为姜书武之后，杨波就感觉，自己好像是打开了一扇天窗，做事更加肆无忌惮，性格也变得混不吝。

水清浅瞪眼，被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变态！”

杨波再次大笑了起来。

水清浅盯着姜书武，开口道：“我的师父名为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