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人，你在我们面前可以放松下来，不必拿应酬那些人的那一套对待我们。”方宸喝了口酒，精纯的酒味让他微微眯了眯眼。

好酒，有点上头。

“那些侍女就是你用来招待客人的吧？”季小媪问道，难怪她当时被请过来时，那些侍女的眼神这么复杂。

“……是。”李弘点点头，“她们都是自愿的，我没有逼她们。”

“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只是告诉你，我们不喜欢这一套，你就放松心情当和家人聚一聚就好，不是应酬。”方宸道，一边与身旁的杨华碰了个杯，两人都愉悦的眯了眯眼。

确实是好酒。

家人？

李弘突然别过头，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热。

“哎哟！快看，李弘你该不会是流马尿了吧？羞羞……”十二林枫指着李弘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