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到铁笼子旁边时，两名少年也停止了对煜宸的鞭打。一名少年看向我，笑着道，“原来是紫微宫的仙子。仙子心善，见不得这血腥的场面，那我们今天就看在小仙娥的面子上饶恕小杂种一次。”

“你叫他什么？”这三个字让我觉得异常刺耳。

“小杂种啊，”少年道，“仙子久居紫微宫，可能对这孽畜知道的不多。这孽畜没有名字的，大家都叫他小杂种。”

云翎倒是说过，煜宸这个名字是煜灵给他起的。我原本觉得他父亲就是再不喜欢他，也该给他取个名字吧，只是那个名字不好听，所以煜灵才又给他取了煜宸这个名字。

我是真没想到，在遇到煜灵之前，他竟然连名字都没有！

我有些心疼，转头看向他。

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小煜宸慢慢的转过头。四目相对，下一秒，小煜宸警惕的移开目光。

虽然只短暂的对视了一瞬，但却足够令我觉得心痛了。那不是一个孩子的目光，甚至可以说，那不是一个人该有的眼神。

冰冷又警觉，仿佛周围充满了危险。为了活着，他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个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