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晚上一点事都没有。”其实老陈晚上被人约了，可张凡要他去陪客，他立马变的没事了。

“张院，晚上啥级别，酒水带多少。”

“今晚算是私人性质的宴请，你最近也累，我招待你们，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管了。”

“招待买的酒水都快放过期了，张院，晚上您就别带了，我从总务处带上两件！”

“行了，你赶紧忙去吧！”张凡笑了笑，让老陈走了。

老陈得意的出了院长办公室，有些事情能干不能说，比如真的从总务处拿酒了招待私人，这事情就不能说，可有些事情能说不能干，比如张院要招待私人朋友，老陈客气的说拿公家酒，这话你说和不说效果真不一样的。

别看领导好像钱多的用卡车拉，酒多的都能开酒厂，可沾便宜这种东西，谁不喜欢呢？当然了，虽然张凡不会，但从老陈嘴里说出来，还是挺满意的，这就是一种隐形的拍马屁。

人啊，谁不爱听个好听的！

张凡进了行政楼，签了几个狗屁倒灶的文件，比如后勤的申请要把医院后门修大一点，说现在正门进120有时候容易堵车，然后申请费用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