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烟还想多问几句傅明惠的情况，但病房里已经传出姜全的声音，她只得和何靖道了声“多谢”，然后推门走进去。

“姑姑，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傅明惠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很虚弱，病号服穿在身上宽宽松松的，愈发衬得她瘦弱。

傅寒烟看着这样的傅明惠，眼眶发酸。

“我没事。”傅明惠声音很轻，有些有气无力的。

傅明惠朝傅寒烟抬了抬手，傅寒烟赶紧上前轻轻握住。

“傻孩子，哭什么，姑姑这不是好好的吗？只要你没事，姑姑就放心了。”傅明惠大概是想让傅寒烟心里好受些，还朝她笑了笑。

傅寒烟心里很难受，“姑姑，对不起，都怪我当时没反应过来，要不然你也不会受伤了。”

傅明惠用没打点滴的那只手抚了抚傅寒烟的头发，声音很轻，但仍旧温和，“这不能怪你，不是你的错，如果真要计较到底是谁的错，那也是姑姑和你姑父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