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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那么厉害吗,足以对抗那个人。
枕边朱帘温声讲:“那太难的事,不妨明日再说吧。”
这一夜,她也不知何时入睡的。
醒来时朱帘已经起了,榻上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照常起身洗漱、用早膳,却总是心不在焉的。
这回,连青黛都没有多言。
只在退出屋外时对朱帘讲:“霁公子不是也想娶姑娘吗,就说他二人婚事已定不就好了。”
朱帘摇头道:“只要上头的人想,别说只是定亲,姑娘就算嫁了人也没用。”
在皇权面前,什么都是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