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低下来。”冯皖开口道。

我一只手扶着洗手池，微微弯腰，面对着冯皖闭着眼睛把脸凑过去，冯皖的小手拿着毛巾，在我脸上仔细又轻柔地擦拭着，感觉很是舒服。

在冯皖替我擦着脖子时，我睁开眼，而冯皖也在看着我，或许是没预料到我会突然睁眼，这丫头看着我近在咫尺的眼神，脸色一点一点变红。

“哎呀，你眼睛突然睁那么大干嘛！”冯皖羞恼地用毛巾又盖上我的眼睛。

我没有戳破她的小心思，免得这丫头恼羞成怒。

过了两分钟，冯皖开口小声道：“衣服脱了。”

“嗯？你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开口确认道。

“衣服！身上都是酒味跟香水味，脏死了！”

我抬起手解扣子，结果发现手一直在颤抖，一颗衣扣解了半天都还没开。

“笨死了！”冯皖嘴上说着，动作却是无比温柔，两只小手在我的胸口，一粒一粒地解开了我的衣扣。而随着衣扣全部解开，我自己脱下衣服后上半身在冯皖面前，刚刚还嘴硬的冯皖，却是连头都不敢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