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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霍东铭薄唇间挤出一声嗤笑。
离婚?
就为了这种金融界的小虾米——
商晚晚这是在侮辱谁?
弹掉了手里的烟,霍东铭一脚油门走了。
商晚晚跟柳言书上车时心中莫名感到不安。
大概意识到她的迟疑,柳言书体贴地关心道。
“怎么了?”
商晚晚看了四周,除了风与树,什么都没有。
也许是她太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