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道:“扶我坐起来,让他进来吧,且看他要如何。”

“郡主,还让他来啊?”小金想起他推姑娘撞桌子,气得很,也十分担忧。

澜儿道:“不怕,叫石锁师姐和箩师姐在一旁看着,他碰不了我。”

对这个人,她已经死心了,但有什么要说当面说个清楚明白。

小金只得把她扶起来坐着,往她后背塞了个软垫,“如何您也不能下床,大夫说了您不能下床走动。”

“知道了!”澜儿苍白的面容,木然得没什么情绪。

自从母妃说了不许她和离之后,她终日也是这样恹恹地躺着,莫说不知道将来如何,就是明日如何她也不知道的。

但今怒气冲冲地来,她倒是一下子有了些力量,她想做点什么,或者想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