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媚狡黠一笑：“一个能让欧阳霸天身败名裂的大秘密！如果你掌控这个大秘密，你就等于抓住了欧阳霸天的死穴！怎么样，想知道吧？”

苏凡打量着楚小媚，淡淡道：“你爱说不说。”

随后，苏凡继续往前。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

楚小媚撅着小嘴，喊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我告诉你，我除了是镇南王王妃，还是中海的公主！你只要负责保护我，好处少不了你的，这可是你的大机缘！”

对此，苏凡直接无视，神识继续散开，眉头微微蹙起。

按理而言，南境地大物博，有着好几条灵脉，应该极为繁荣昌盛才对。

但现在，南境给他的感觉极为萧条，而且空气中的煞气与血腥味，始终没有散开。

隐隐中，苏凡还感受到一种冥冥众生的怨念与恨意。

这是苏凡修行众生之力后扩大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