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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完这一笔之后，曹渊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

黑色的煞气火焰消散在空中，曹渊大汗淋漓的抬起头，双眸布满了血丝，一旁百里胖胖已经将锁在他身上的禁物收起，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训练时间结束了？”曹渊虚弱的问道。

安卿鱼点了点头，“时间到了。”

“老曹，你这一下午可把我折磨的不轻啊。”百里胖胖抹了把头上的汗，拍了拍自己的头，“听你傻笑了一下午，到现在我好像还有幻听……”

“……”曹渊低头看向地上的井字格，在最右下角的格子中，一个大大的“x”占据了四个格子的空间。

从井字棋的规则来说，这一笔完全是犯规了，但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能够在疯魔状态下控制住自己，画出一个符号已经算是在控制【黑王斩滅】的道路上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

经过这一次的尝试，他似乎已经抓到了一些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