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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要标榜正义之类的。”看到赤瞳那充满质疑的目光，苏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其实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在帝都这个混乱的地带里面真的有绝对的正义吗？”

“正义也是会杀人的，不论好人坏人，你的手上沾着血，我的手上也一样。那些城防营的士兵，腐朽的贵族，贪婪的商人……在这个世界里面没有谁是绝对干净的，至于革命军，他们就真的可以带给你们一个永远的太平盛世吗？”

苏易的话让赤瞳顿了顿，赤瞳刚想要说什么来反驳，苏易便又摇了摇手，示意她先安静下来。

顿了顿后，苏易像是筹措好了言辞一般继续开口说道：“这里就好像是黑暗都市一样，你们藐视现有的法律，自认为是暗黑的执法者，但是对于这个都市而言，你们所造的杀戮和巡防营的那些士兵们有什么区别吗？”

“正恶已经失去了一个评判的标准了，所以我更习惯用利益来权衡自己所做的事情，而不是冠冕堂皇的为自己打上正义的标签，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赤瞳有些吃惊的看着苏易，随后开口道：“这么说的话，加入夜袭，只是和你的利益挂钩，又或者说，和你要达到的某个目的不谋而合。”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苏易打了一个响指，一副朽木可雕的赞许表情看着赤瞳，这样的目光倒是让赤瞳多少有些受用，至少已经成功的让她放下了内心的戒备。

确实是，任何事情，只要抛开所谓的信仰，直接和钱这种庸俗的东西挂钩，那他的可信度就会瞬间提升好几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