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奔驰穿行在京都的夜色中。

路边的风景不断后移。

刘少安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坐在后排的许寒和唐诗影。

他的目光在许寒身上，上下来回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愣是没看出他出彩的地方。

这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唐诗影到底喜欢他什么？”

“喜欢他一无所有吗？”

如果不是在开车，他都恨不得点上一个烟，好好怀疑一下人生。

鲜花插在牛粪上，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