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澜虽然不会察言观色，但作为卦师，对危险的感知能力还是很敏锐的。

白燊给皇后娘娘求助的眼神用力过猛，看着像眼睛抽经。

明若挥了挥手：“你们退下吧。”

“微臣告退。”白燊暗暗松了口气——果然，有皇后娘娘在，即便作死也不会死呢。

两人离开后，司皓宸握住明若的手：“派暗卫去便是，你不必亲自前往。”

“即便我不去，你也要去，不是吗？”隐藏极深的紫微宫老宫主终于有了线索，司皓宸必然会亲自追查。

“朕要离京，皇后自然是要留下监国。”司皓宸一本正经地开口。

“你听说过‘皇后监国’？”明若冲司皓宸丢了一记白眼，司皓宸敢下这种旨，御史台那些老头儿就敢撞柱子。

“《帝国志》中有好几处记载有皇后监国的先例。”司皓宸一脸你要不信，我现在就找出来给你看的模样。

“陛下这般断章取义，明显是在欺负御史台的老大人们没见过《帝国志》。”《帝国志》明若也看过，云梦帝国确实有‘皇后监国’的先例，但那几位老祖宗，都是大祭司，相当于国师，监国是分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