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丽送走了领导，想来想去，还是给苏宁悦打了个电话。

彼端，春城。

苏宁悦晚上工作，白天基本都在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她做久了的关系，一开始，那些对她出手阔绰的客人，要么就是不找她了，要么就是要跟她讲价。苏宁悦一开始每天还能赚上大几百块钱，后来渐渐的，她的收入就开始减少。

更让她郁闷的是，春城歌舞厅最近开始严打，导致她们这一行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从那些老客户身上赚不到钱，她本来可以发展新的客户，但是自从有两个姑娘被公安假扮的客人抓走后，苏宁悦吓得也不敢随随便便就接待新客人了。

守着现有的那些客人，苏宁悦的收入锐减。

为了维持之前的收入，昨晚苏宁悦超负荷工作了一夜，今天就感觉身体不适，连下地走路都艰难。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苏宁悦一直没接，可铃声一直吵个不停，她根本没法睡觉，只好强撑着钻心的疼，下地接了电话。

“宁悦，你中午不是休息吗？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哦，是淑丽啊，我刚睡着了，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