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星总部万和写字楼前，成百上千的用户聚集在一起，要求退费。

看着楼下情绪激动的人潮，满脸憔悴的许盛眼中尽是颓败。

如果说网络行业力度越来越大的整顿，让人看不到恢复的任何希望。

那么眼下这么大规模集体的退费潮彻底击垮了许盛的信心。

“舆论是你引导的吧？”

许盛看着坐在对面的秦志峰，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秦志峰点了点头，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否认的。

商场如战场，他只是在背后推波助澜而已。

“是不是之前你跟我说步子太大容易扯到蛋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我的疏漏？”

秦志峰浅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