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阿列克谢看着上面给出的回答，不由得撇了撇嘴。自己的答案虽然简洁，但是感觉都是些没用的废话啊。

相比较而言，莫凡的那些答案虽然显得莫名奇怪了些，但是至少是比较有用的。

“你是觉得你的那些问题都是废话，对吗？”

莫凡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阿列克谢。他的表情倒是很好懂。

“额，难道不是吗？”

阿列克谢挠了挠头，神情有点尴尬。

“我先给你分析下。首先，大洛山怪谈我们两人都经历过。所以你已经也知道了“不可言说”和“它”是两个不同的存在。通过你的问题一和问题三，我们可以知道：这里不仅是存在“它”而且存在“不可言说”。”

“而这就触及了一个问题：这两者是什么关系？从属？合作？还是说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