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燃烧着青蓝火焰的神剑，从他自己的胸口穿体而出，粘稠的鲜血在沸腾的烈焰里缓缓流淌、滴落。

他没有选择杀死凯拉。

他选择杀死自己。

秦墨目光带着怜悯，“为什么呢，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坚持可笑的善良？”

苏白咳着血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已经失去了人类的身体，如果再失去坚守的底线，和受人摆弄的傀儡有什么区别？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把我变成复仇的傀儡，就连我自己，也不行！”

“仅仅如此吗？”秦墨很有耐心的询问道。

“当然不仅如此，”苏白费力抬起头，望着居高临下的秦墨，“如果你真的是我，你就应该知道，曾经有个人告诉过我，他要我做个好人！”

“善良的白羊，”秦墨一步步走到苏白身前，将插在苏白身体的那把剑缓缓拔出，“懦弱的白羊！”

秦墨狠狠一脚将苏白踹倒在地，冷笑道：“既然你动不了手，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