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听到程小娇的质问，眼里微滞。

程小娇冷笑起来，“苏澈，你真的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一个害了自己孩子的女人有关系吗？”

“你在威胁我？”苏澈眼里闪过冷光，他最讨厌就是被人威胁。

“我不是在威胁你，而是在替你的孩子问你。”程小娇讽刺地摇摇头，轻笑起来，“你可以离婚，但是你绝对不能与陈明悦有关，因为她害死你的第一个孩子。”

苏澈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陈明悦害程小娇没有孩子，这是事实，谁也没有办法改变。

“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希望你可以记住你有过一个孩子，因为你，他死了。”程小娇在说话的时候，眼里带着淡淡的恨意，“如果不是因为你和陈明悦不清不楚，我现在也不会变成一个疯子，而是一个母亲。”

程小娇说完，走到衣柜面前，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不应该你走，走的人应该是我。”

苏澈看着程小娇将她所有的衣服都装进包里，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点犹豫。

这与平日的程小娇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