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闻言，林天瞳孔猛地一缩。

法则！

空间法则！！！

这……怎么可能。

在这下界，为何会存在法则，并且还是最神秘的法则之一。

此刻，林天之所以无比震惊，无外乎法则之力实在是太过恐怖，哪怕是万年前，他尊为十大帝尊之首，也不曾获得过一道法则，可见其稀有程度。

一旁，牛云撇了一眼林天，“看来你也听说过法则！”

“先前偶尔在一本书籍上看到过。”

林天瞬间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忙调整情绪，继续道：“据我所知，法则乃是天道产物，又具备独立意识，格外神秘，可为何会出现在此地？”x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