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道理拿到支票，起身就要走。

沛若清见状，起身追问道:“三叔，那个女人现在在那里？”

“她当然是在……”

凌道理下意识就要回答，转念一想，立刻打起了哈哈，“呵呵，若清侄女，关于这事儿嘛，我能说的不多，只可意会，不能言传，你知道吧？”

“答案到底是什么，需要你自己去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

沛若清听不懂凌道理的暗示，以为对方是故意刁难自己，不太高兴地皱了皱眉，“是钱少了吗？需要多少，您开个价。”

“唉，真不是钱的事。”

回头看着沛若清，凌道理摆摆手，又指着头顶笑了笑，“若清侄女，真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发过誓，绝不能违背游戏规则，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所以，抱歉了，恕我不能奉告。”

凌道理耸了耸肩，怀揣着一千万的支票，带着自己的丑保镖堂而皇之离开了沛若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