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宁栀见到宁思华的第一面就给了他一巴掌，别说宁思华了，就连后面心头充满了担忧的宁淡月也吓了一跳。

宁栀眼角发红，看着面前的宁思华冷声问他，“你早就想好了是不是？拿自己当诱饵把人引到国安来，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我？骗我很好玩吗？”

宁思华低着头，他能看到他姐颤抖着的手，刚才还是后怕，现在就是后悔。

他不该骗她。

“说话！”

“姐，对不起……”

宁思华不敢抬头，他不敢看他姐失望的目光。

宁淡月伸手拉住了宁栀，轻拍着她的后背，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宁栀羽绒服下的单薄睡衣和根本来不及换下的半包棉拖，她什么都没说出来。

好在办公室里除了他们就只有纪青，纪青原本想上前劝两句的，但是看看气急了的宁栀，他还是转身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