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效果？”

“生发。”

赵哲不禁有些失望，但他还是不禁摸了摸自己脑袋上带着的鸭舌帽：“行吧，没想到你还会开药方呢？”

“略懂一二。”姜白说道。

之前混迹武林，自然免不了磕磕碰碰，但人心叵测，姜白不放心别人，所以就找当时跟在义父身边的神医学了不少东西，其中就包括壮阳、生发、解毒之类的。

虽说自己用不上，但义父玩的花，光入了门的小妾就十来个，后来确实也用上了，而且效果也确实还不错。

姜白也因此更加被看重。

“行吧，那我回去试试。”赵哲说着将纸条放进口袋里，“去哪？我送你。”

“那多不好意思，浪费你的油钱。”姜白羞赧道，但还没等赵哲客气，就直接开口说道，“那您受累，我想去一趟新华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