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际，秦越感觉自己快要人格分裂了。

时而化身为一座矿脉，被深埋在地底中，历经成千上万年的演变，时而化身为一尊开天辟地的太古神魔，手持巨斧在混沌中披荆斩棘，时而化身雷霆，在雨夜中划破天空……

“贪多嚼不烂，古人诚不欺我啊。”秦越心中一叹。

他明白，之所以造成这种混乱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他感悟的大道法则太多了，因而彼此间产生了影响。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如果想要感悟某种法则，那么其他法则的感悟对于感悟该种法则来说就是杂念。

“只能慢慢来，摒弃所有杂念，逐一感悟。”这一刻，秦越只能选择去遗忘，忘记自己已经掌握了五种法则意境的事实，只认准其中一种大道法则去悟。

这么做效果出奇的好，刹那间，他感觉自身仿佛化身为一口黑洞。

黑洞无所不吞，所有陨石、星辰残骸，甚至是破碎的宇宙，都在被黑洞吞噬湮灭，消失在次元空间中。

接着，他又看到了一座黑暗深渊，深不见底，吞吐时吸纳方圆亿万里的精气，令天上的日月星斗都黯淡无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