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听澜愣了一愣，道：“是一样吗？我没怎么跟凡人接触过。”

陈扬又想起了当初刚见陈听澜的时候，那时候的小家伙是多么的顽劣。如今再看她，却是这样的优秀，便又感慨起来，说道：“现在想想，当初要不是你爹我及时的揍了你几顿，把你给丢了出去，也不知道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陈听澜顿时俏脸一红，道：“哎呀，那都是成年老醋了，您还提那干什么？”

陈扬笑着道：“现在也算事过境迁了，你跟爹好好说说，当初是怎么想通的？”

陈听澜道：“才不说！”

陈扬哈哈一笑，道：“难得，小妮子还害羞了。”

陈听澜喝了一口茶饮，想了片刻后说道：“当初有一段时间是真的恨您，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娘亲，哎，娘亲都站在你那边，我感觉自己太可怜了。后来又接受了社会的毒打，经历了那些人情冷暖，然后才开始觉得自己以前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加上您又言辞恳切的给我写了信，我也就渐渐释怀了。知道您是真的为我好！”

她顿了顿，说道：“包括小宁，他之所以能改，很大程度也是因为素素妈妈站在您这边。”

陈扬笑道：“其实你娘亲和你素素妈妈当初可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娘亲当年，那放在戏里可是个大大的反派，想要一统江湖，千万载呢。不过她很走运，碰到了我。被我把她狠狠的教育了一番……”

陈听澜对父母的那些陈年旧事是很清楚的，道：“娘亲说有段时间她恨不得吃您的肉，喝您的血呢。可惜后来，还是入您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