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没想到你还是来到这儿了。”

“既然你来到儿了，自然应该明白了吧？老子也懒得遮遮掩掩，在外面不能太过张扬，否则那位还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

黑衣人口中的那位应该便是人皇。

果然，人皇想着的是消灭掉“恶念”化身，只向子民展现自己伟光正的一面，以此来寻求真我。

黑衣人嘶哑的声音嘬了一口：“呸！这些人最是虚伪，明明比谁都渴望封神，明明比谁都重视力量甚至不惜牺牲数千万人将其化为灰烬也要维系自己的力量，却又那么在意自己的羽翼，又想听着万民的歌颂。”

“呸！脏！真脏！他才是最恶的存在，老子才是最真实的！”

黑衣人的兜帽褪去，露出一个白发飘飘的中老年人，其额头密布着皱纹，外形与人类别无二致，唯有眼眸是最深沉的黑暗，是毫无光亮的瞳孔。

牧奇文瞪大了眼睛：“人皇居然如此衰老么？”

人皇的恶念化身似乎认出了牧奇文：“哟，这不是文明城的那个小家伙么？衰老？不不不，人皇这老鬼都活了一百多年了，你看到的只是那个老鬼想让你看到的年轻俊朗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