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饭菜回到房间，张启灵正呆呆坐在床边，衣服还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楚离居然诡异地觉得他看上去有点可怜兮兮的。

“怎么？还要我帮你换衣服？”

将饭菜放在桌上，楚离又从行李里面拿出干衣服递给张启灵。

“抱歉”

张启灵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歉意，是真的很淡很淡，要不是楚离跟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知道他就这样的性格，这平淡的毫无诚意的语气，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在挑衅。

说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重新换了一盆热水，等张启灵擦了身，换上了干净衣服，两人才一起上了饭桌。

“见到吴三醒了，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现在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楚离想问问张启灵的记忆有没有恢复一些，虽然早年他已经把两人一起去海底墓和云顶天宫的事都告诉了张启灵，但他还是毫无印象。

“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