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苟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容，嘴里哼着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的曲调。

刀锋已经切开额头那一层薄薄的皮肤，渗出一点点的血液顺着脸流下来。

死亡的阴影像是一只大手抓住了悟天，让他的身体浑身发凉，就像是被人一脚踹进了冰窖里一样。

哪怕是他的心境，脸上的表情也不可抑制地抽搐着，眼中流露着对于活着的渴望。

但他作为佛门子弟的骄傲却驱使着他不向对方求饶，他知道对方这么慢的动作只是为了折辱他。

看着悟天的那副“丑态”，吴苟再也抑制不住笑意，丝毫不在意形象地笑了出来。

“你知道吗，我真该把手机带进来拍下你这副样子。”

“上等人就是不一样，面对死亡都是这么喜欢装模作样。”

“累不累啊，你这副想求饶却又不得不闭嘴的样子真的很搞笑哎哈哈哈。”

眼看着吴苟还要说什么，悟天咬牙打断了吴苟的话，“说够了吗，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