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都是销售人员啊。

姜红梅恍然觉得，这次小晚回来之后，似乎各种阴差阳错，一时间就有点儿捋不清楚……

&ldo;小晚等一下！&rdo;姜红梅喊住了姜晚，随后吩咐裘跃飙，&ldo;带他上来吧。&rdo;

几分钟后，一位气质挺复杂的中年男子进入了董事长办公室。

裘跃飙亲自把人送到以后，悄无声息地致敬，退出，关门。

门外其实还有一名年轻的招生工作人员，却被裘跃飙残忍地拦住了。

都是华清大学的也不行！

鸡鸡能进去，蛋蛋能进去吗？

&ldo;姜董，冒昧打扰！敝姓艾，艾都！华清大学土木系副教授，鲁东省招生组组长。&rdo;艾教授自来熟地递上名片。

姜红梅这时才分析出了艾教授身上的复杂气质，有知识分子的清高恬淡，也有技术人员的质朴沉稳，这二者其实挺难融合的，清高就不接地气，质朴就很接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