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离开御书房后，慕枫脸色格外阴沉，心中则是陷入了纠结。

从姜无痕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前者不会轻易放弃拉拢他的目的。

若是姜无痕诚心实意拉拢慕枫，慕枫倒也欣然接受，毕竟人家以诚待他，他自然不会轻易辜负。

但问题是，姜无痕不仅仅是拉拢，而且还欲要掌控他，一份契约相当于卖身契，竟理所当然地让他签订。

可以说，这拉拢毫无诚意，慕枫又岂会随便签订卖身契，供大晟皇族驱使百年呢？

但问题是，慕枫很需要万国仙战的名额，因为这是前往不死千焱岛最佳途径，甚至还能借此接触造化仙朝的人。

如今，这是个两难的问题！

“慕兄！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言昊云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

慕枫拍了拍言昊云的肩膀，道：“言兄！我已经尽力了，你的名额恐怕没那么容易批下来！”

言昊云怔了怔，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就洒然笑道：“慕兄！这没什么，我也知道自己实力不济，陛下出于大局考虑，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