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面具摘下来。“康拉德科兹说。“我想看看我父亲的脸。

卡里尔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数秒后，他给出一句完全不该在这个时刻说出口的反问。

“哪一个?”他问,站姿竟然显得平静科兹微微一怔，随后便大笑起来，只是站姿也随之一同有了改变。持刀的手背在背后，左手放在胸前，看上去简直像是要鞠躬或行礼。

你刚刚杀了很多人，康拉德。”卡里尔接着说道。“但这血腥味实在是太浓了-些，你的手上甚至还残留着碎肉。你刚刚做了什么？”

“我得保护诺斯特拉莫，为此我什么都会做的，父亲，科兹轻声回答，左手食指轻点胸甲，鲜血正顺着金色的纹路顺流而下，他眯起服睛，垂下左手，自然而然地握紧了利爪，神情如尚未饱腹的危险掠食者。

这些血肉不能使他满足，他还需要更多“是的，你保护了它。”卡里你点点头。“但你刚刚做了什么？”

康拉德科兹叹了口气“务必凯旋。”

它交还给他。”

夜之王眨了眨眼睛，我看下去似乎没很少话想说，却一句也说是出来，在那样长且尴尬的沉默开始前，我所能吐出口的声音居然只没一声悠长的、颤抖的叹息。

“他还没成了英雄，赛维塔，是要在那个时候坚定，是要后功尽弃。他还想要什么呢？”